摘要:當年台語片正興盛,一九五七年,《中國時報》的前身《徵信新聞社》舉辦了第一屆「台語片影展」,頒獎典禮是社長,也是中時創辦人余紀忠主持。當時就有三十二部電影參展,並仿照奧斯卡模式由專業評審票選十一項「金馬獎」,觀眾票選十名「銀星獎」,然而,這次「影展」辦完即成絕響,直到五年後,新聞局開始主辦「金馬獎」,鼓勵優良國片,金馬獎顧名思義係指金門馬祖,鼓勵電影界師法前線堅強奮發開創新局。
這一辦就已近五十年,烽火歲月已遠,困頓年代不再,金馬獎的戰地意義形隨勢轉,卻始終站在華語電影的先鋒,甚至超越亞太影展,其專業權威和歷史傳承遠遠超過香港金像獎和中國大陸的金雞百花獎,港台電影在金馬獎的鼓勵和競爭下,時有消長、、、、、、。
2012/11/30夏珍專欄(原標題)媒體評道/不看電影的立委別廢話--
當窮得只剩下吃,悶得只剩下煙花的時候,還能寄望什麼?
一九二九年,美國股市大崩盤,一天之內重挫二十三個百分點,一個月後,股市損失近千億美元,危機從來不可能快速消逝,接下來的三年,股市一路破底,道瓊指數距離一九二九年的高點已經重挫百分之八十,全美失業人口占全體勞動力的四分之一,美國經濟大蕭條讓全球工業國家無一倖免。就在經濟困境無以突圍的困窘中,好萊塢靠歡樂熱鬧的歌舞片搶下灘頭,抒發苦悶的爵士樂也由此茁壯,躋身主流音樂。人們永遠需要逃避現實的桃花源,它可以是鄉間小屋,也可以是兩個小時戲院裡的渾然忘我。
電視還沒這麼普及的年代,電影是大多數家庭的盛事,幸福來自於黑暗光影中的一到兩個小時,外帶一只冰淇淋。國民政府在慘澹歲月中播遷來台,沒忘記還是要有丁點遺忘國仇家恨的空間,帶給人們些微歡樂,或者,留一點私密,讓沒敢在人前留的淚,在戲院裡,隨著不同的人生故事或哭或笑。
那個年代台語片正興盛,一九五七年,《中國時報》的前身《徵信新聞社》舉辦了第一屆「台語片影展」,頒獎典禮是社長,也是中時創辦人余紀忠主持。當時就有三十二部電影參展,並仿照奧斯卡模式由專業評審票選十一項「金馬獎」,觀眾票選十名「銀星獎」,然而,這次「影展」辦完即成絕響,直到五年後,新聞局開始主辦「金馬獎」,鼓勵優良國片,金馬獎顧名思義係指金門馬祖,鼓勵電影界師法前線堅強奮發開創新局。
這一辦就已近五十年,烽火歲月已遠,困頓年代不再,金馬獎的戰地意義形隨勢轉,卻始終站在華語電影的先鋒,甚至超越亞太影展,其專業權威和歷史傳承遠遠超過香港金像獎和中國大陸的金雞百花獎,港台電影在金馬獎的鼓勵和競爭下,時有消長,第二十五屆(一九八八)十九個重要獎項全部由港片包辦,台灣只拿下最佳紀錄片和紀錄片導演兩項,那個時候,沒有人說都是港人得獎,金馬獎不辦也罷!甚至還有著默契,讓主持人一港一台搭檔,好鼓勵港片港星多參與。隨著兩岸開放,金馬獎也開放兩岸三地都能競逐,今年第一次有大陸主持人參與。
藝術超越國界,因為藝術觸動人性最底層的共鳴,電影更是如此,既不在政治之前,也不在政治之後,電影超越了政治,金馬獎的軌跡某種程度畫出了兩岸三地的離合悲歡,有相同的感情,也有不同的處境,但是,一部電影的好與壞,看的是藝術的價值,挑動觀眾感情的深淺,沒有政治標尺的空間。偏偏台灣是一個政治無處不在的場域,立委除了不能包辦男人生子之外,事事能管,因為今年金馬獎大陸奪獎者眾,平常不看電影的綠營立委也有話說,讓無辜的電影成了他們口中的「統戰工具」,問題是:大陸電影即使得到評審專業的認可,都不表示能取得台灣的票房,何來統戰功能?更甭提得獎陸片批判大陸社會的意識濃厚,得獎陸片原著編劇深受台灣導演侯孝賢影響,到底是誰統戰誰啊?
當悶得只剩下煙花,煩得只剩下一場電影的時候,唉,手握國家預算法案生殺大權的立委,就閉閉嘴,讓大家安安靜靜看場電影吧!
金馬獎顧名思義係指金門馬祖 鼓勵電影界師法前線堅強奮發開創新局--時報周刊、中時電子報
- 2012-1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