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章(台南)
「虞慧,妳不知道,我剛到美國時有多苦,朋友又少
,我又沒有獎學金,還是靠志誠的獎學金,我們才一起
捱完那四年,志誠是死硬派,他不肯向家裡要一毛錢,
一切都要靠自己,有時候零下幾度的天氣,」我們為了
省錢把暖氣開到幾乎沒有,瑟縮在被子裡看書應付考試
,這種日子,妳是想像不到的。」
「這種日子,不也很甜蜜嗎?」虞慧輕輕地說。
「是的,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值得回憶,我們兩個時
時都懷念著那段時光,是嗎,志誠?」
志誠笑笑,俯首在林和梅額角輕輕一吻,兩人又相視
而笑了。這時其中一個外國客人,林和梅回答了他,他
若有所悟地又問了她連lash;多其他的事,兩人用英語流利地
對答著,另一對夫婦也加入談話,虞慧頓時有被排除了
的感覺。只見他們談得很開心,但她不了解他們講些什
麼。離開了學校,她幾乎沒有再碰過書本,本來已經不
好的英文,更是忘得差不多了。
「對了,虞慧,我說了半天,這些年來妳怎麼樣,做
少奶奶有什麼感想?」林和梅突然轉向她問道。
「我?」虞慧被突來問題窒了一窒,她急忙把思潮拉
回,開始想想自己這些年來怎麼
繡花枕頭
- 2002-0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