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談的是德國導演溫納何索(Werner Herzog)
的電影「綠蟻安睡的大地」,我對於不同膚色的人們對
人類生存依憑的土地竟有南轅北轍的看法總覺興味盎然
。
也曾經因不同的需要而填過連lash;連lash;多多的表格,每當填
到籍貫欄時便有一種荒謬之情油然而生。望著書桌前掛
著一幅關於魚的月曆,其中魚的種類有鱸魚、鮸魚、海
鯰、馬加鰆、紅斑、海鰻、花尾鷹翁、黑鯛....,
顯現了多麼繁雜豐富的族群呵。我想起魚的籍貫這件事
,如何去描述它想必十分有趣。甚至夢見隨著颱風季節
的來臨,當漁人將船靠港避風時,有連lash;多不知名的魚群
躲藏船艙中偷渡上岸,而後幻化成為人形行走呼吸你我
身側而不為人們所察覺,僅只在他們微微鼓起的兩頰隱
約留有往日鰓的痕跡,至於殘留在雙腳上的魚鱗紋,他
們辯說是因冬季濕疹皮膚乾燥的緣故。
這是童話裡人魚故事的原型吧。
其實童話與神話說的都是人類潛意識裡的願望,當兩
棲的魚頭螈自上泥盆紀的海水探出頭來邁著它蹣鈕lash;的步
伐踏上古大陸時,人類的童話與神話便開始書寫,無論
是以口述或形之於筆墨。
我在想,我們的籍貫記載的
夢蜻蜓詩集自序 魚籍/謝昭華
- 2001-09-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