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要成為鳳凰需經過幾次考驗?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最難經過的階段,或許是黑暗吧!老鷹的平凡甚至渺小,無人在意,或許因為她種種的怪異行徑,更加深了人們對她的誤解,我也曾看不清老鷹的真正面目,我看不出她經歷過的苦難。她不愛悍然接觸,或許是害怕被傷害,她不在乎眾人的目光,只要完成她想做的夢想,是嗎?當時的我卻看不清,或許是周圍的烈焰過於強眼,我忘了注視她的過程,我忘了仔細的一探究竟。
新體驗、新視覺,新朋友、新學校,對於不了解,所以想嘗試,對於進化中的老鷹,也是有不同的感覺吧!
到學校的第一天,我和他站在一起,當時的我也是沒有排斥,然而其他的人呢!我不知道。或許是觀察,我開始看見她的害怕,她的膽怯,我看到了他保護自己的措施,我曾細問原因,無奈是她說了一個最美麗的謊言,來蓋過她想隱藏的事實,或許那不是謊言吧!那是她最美麗的夢,一段她心中多麼希冀的愛,那些存在的傷、存在的痛,都被回憶覆蓋了,時間過了就該掩埋在歲月的流沙中,我從不知的事實,我相信她的夢,既然不肯說出,那一定是種痛,傷口絕不要輕易掀開,或許掀開後不太容易好轉。
開學的沒多久,大家忙著寫出自己的基本資料,家庭成員,看到了那些資料,很多人對她,卻是將厭惡浮出檯面,幼稚不成熟的年紀似乎一覽無遺,有人負責管理班上的資料,一拿到她的資料,卻集體的在背後,竊竊私語,不久後就聽到有人高聲呼叫:「你看!你看!沒想到到他二十歲了耶!我還以為她只有大我們幾歲呢!」種種不屑的語氣,還有異樣的觀感,此時故意的表露,意在給人難堪,我突然發現她的心情沉重了起來,只看她默默的從後門走出教室,或許默認就是她最好的防護傘。
漸漸地她不跟其他人說話,清楚的說是,其他人都以異樣的目光對待,她難過的是眾人的愚昧,我走進她的身旁,輕輕的跟她說:「假如你有什麼事來找我們,我們兩個可以幫的一定會幫你!記得唷!」假裝輕快的語氣有點不太自然,是種難過吧!我總是覺得她的沉重是眾人的無知所堆砌的!是人心不古、還是幼稚的表徵,這種窘境她會如何突破!
一個人去廁所、一個人去買東西、一個人回教室、一個人上體育課、一個人講話、一個人吃飯,她的一個人逐漸地形成一個人的堡壘,她封閉了自己的耳朵,她封閉了自己的思想,她封閉了自己的心。不接觸、不療傷、不突破、不在意、不去看、不想聽,她似乎沉靜在自己的書中,那是精神的支柱,那是唯一的依靠,那是單獨的憑恃,是茫茫滄海中她唯一可以可抓住的浮木,只要在書中,她努力的背下書中的刻印,死死的記住,她就有完成夢想,逃脫苦難的機會,只要難住苦痛的撐過,她就有法子迎向最美的明天,是啊!真的是啊!
我常想感動怎麼寫!我常想孤獨是否好一點,有人說:「享受孤獨是最高的境界。」我看見了孤獨在身上,知其味的人或許享受,但對於一般人或許太苦,太難嚐了!上課時我總是偷瞄了幾眼!無意中!我總是會看見她眼角的淚水,有點光澤!有點欺哀!我只能無言!無言的看著她的淚水。
有時兩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微渺,兩個人的幫助怎麼抵抗群眾的口水,無論如何!我豁出去了!要人緣做什麼!在我眼中或許好惡分的太清楚了!我得罪了很多人!在學校的第一天,就有人來拜訪我!而且是好大的一群人啊!在我腦中只覺得「很好笑!」,人是否都分兩面,我聽說她很乖,但在學校是否變性了!反正變性流行啊!
堂妹的表妹!在血緣上應屬無關係吧!我喜歡觀察,反而可以看出別人無法看到的小細節,我不太喜歡述說世界是絕對的光明,但我相信真理,就名作家吳淡如的說法:「我犀利的表示我的意見,不代表我的世界就是黑暗,我只是將我所知道的光明放在黑暗的上頭!」我看到那個堂妹的表妹似乎人緣挺好的!名字不錯,人卻不如其名,我望塵莫及!堂妹的表妹做的種種事蹟,我也一樣望塵莫及,有可能是功力有差,我認輸!但是令人發火的不是這件事,原來很多事情都是傳說中那堂妹的表妹所主導的,抓不到證據,無法確切指出,那堂妹的表妹變本加厲,還派人來跟我說教!「誰叫你多管閒事!你什麼事都不要知道就會沒事。」是啊!我可以不知道,但是我從小就記得老爸曾說:「人要有正義感,太自私根本就是可恥。」但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是該漠視,還是幫人,不過我選擇了後者,笑我笨,也無妨了!令人欣慰的是!至少有人認同,跟學生十分要好的老師曾說:「你們兩個在班上算是一股清流,應該不要走,要不然不就形成「反清流」反而被淘汰,這句話使我印象深刻,要不然我還以為,自己堅持的事,是自我主義的作祟,現在的我真的相信,原來上帝會有明亮的雙眸,看清這一切,人在做真的天在看。
或許是被教育的太深刻了!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就多幫助別人,只是在汙水中要成清流,實屬不易,老師放任如此,被逼到瘋狂邊緣的人到底會做出什麼事!我也不知道,我在想,我是否要學浴火鳳凰般的忍氣吞聲嗎!是啊!吃的苦中苦!我也忍了大半時候,我要當乖學生嗎?是啊!不說話!不發表意見!沒有想法就是乖學生吧!你說是嗎?
鳳凰心中也是這樣想吧!她打從一開始就有容忍的準備,被欺負,沒關係,被辱罵,沒關係,被諷刺,沒關係,哀莫大於心死,是金玉其外,還是敗絮其中的影射,無論如何,總而言之她似乎對一切死心了!
鳳凰剛開始也是抱持希望,沒想到被師長的漠視,被時間的遺忘,被假象的矇蔽,她還是放棄了,是啊!人就是該因應周圍的改變,假如我也跟著隨波逐流,我也可以成為化糞池中的一堆吧!也就用不著辛苦的出淤泥而不染,是吧!
有時我真的滿腹疑問到不知真理,為何辛苦耕耘的人總是會被遺忘,秉持正義的人卻是不入流的,難怪老人家總是會說:「有理的人,不是在任何地方都行的通。」
然而浴火的鳳凰你也該是這樣想的吧!
種種的難堪,所以浴火的鳳凰,擇處高飛,選擇了適合她的地方棲息,繼續她自己的夢想,我總是相信有那般堅忍毅力的人會成功,可以真正從火堆中衝出的老鷹,絕對可以成為傲人的鳳凰…
灼鷹─浴火的鳳凰/浮雲悠悠
- 2004-05-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