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在哪愛？／張亦言

  • 2005-04-09
　我怕轉眼你老了，從前嬉戲的那顆樹不老，我怕你老了，斑駁的矮牆，忘了我倆的塗鴉，我怕你走了。
　你總是愛握著我的手，無論去哪總是愛牽著。一個小男生，一個小女生，你最愛的是小女孩，怕小女孩跌倒！常常拉緊小女孩的手藏在後面，站在前面，勇敢的保護小女孩，你說你沒有媽媽，手上的疤痕很清楚，大火侵蝕後的畫像，像被隻大蜈蚣附上，小女孩曾經害怕那道傷痕，看著烙印，只有疼痛附著。
　你還痛嗎？我怕你躲起來了，我怕有天你不在陪我玩了！
　你說有個很可愛的天使，童年的兒語很清晰，小女孩還記得那個哥哥，一個很疼愛小女孩的你，一個沒有媽咪又會照顧小女孩的你，你還痛嗎？在手臂上的傷口還痛嗎？
　好久前的故事，你在哪？兒時的情誼至今還記得，你在哪？小女孩長大了，你還認的出來嗎？你長大了，小女孩記得，記得你的模樣，記得那個喜歡拉著手的哥哥，你還在哭嗎？你還會痛嗎？小女孩是你的天使，你還記得嗎？
　你不會一轉眼就讓我認不出你吧！樹老了，我長大了，你還會回來嗎？
　冬天你走了，夏天的回憶散了，那個夏天我丟了，現在的我卻偷偷想起，想到你說痛的時候，想到你總是保護我的時候，想到你總是勇敢不哭的時候，想到你總是拉著我的手的時候，你還記得天使嗎。
　我怕你老了，我怕你長大了，我怕你認不出我，或許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