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夢書/吳翔逸

  • 2009-02-20
說到蝴蝶,最近案頭一直擺放著一本,封面有三大字「蘇偉貞」,別有一隻菊翼褐紋蝶。
那意象對照起來,無非是夢的反照,蝴蝶如夢,恍惚美麗的羽翅拍打著岸潮。這岸潮,許是愛情,許是人生,也許是最不堪的醜陋所有一切世間。
 雖然我一直相信作夢,背後藏有怪獸的隱喻。
 另外想起三毛死前小鬼小頭錯落而冒,弔詭的是三毛說的小孩子跑來跑去之際,她還聽得見嬉鬧笑語。
 小說家害怕小孩的蹦蹦跳跳一下消失,將有它重形式的空間顯身。於是乎便得一場生死惡夢。而當惡夢罩頂,夜寒且陰鬱多變,我們常常不是不見,就是報以負面。而有誰能真正無畏地找著,又無畏地捨掉。
夢中記遊,當解釋已不重要,也無法繼續向自己解釋向前行進的欲求時,最後我們是否有能力躍升或跨回,那屬於神秘或現實的交界。
 然而我卻一直找不到,那只怪獸的平衡點。也許是一直少了一條像蝴蝶的毛被,就只是放任與之抵抗,到不夢的時分再入眠。
 而現下,那本作夢的蝴蝶,正壓著我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