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班上一個孩子生日，家長託人送蛋糕到班上來，並「指定」給部分的同學；由於未當面見到家長，所以對於這個「私人慶生會」，我也沒有告知他不妥。
或許在家長的觀念中，認為慶生請客，只要請平常與孩子互動較好的同學就可以了；但是看在其他小朋友的眼裡，卻變成自己像是被「排擠」的一群。在這個事件中，我瞭解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沒有誰對誰錯的問題，但重要的是，我們應該告訴自己，也告訴孩子，選擇「盡量正確」的方向來思考，避免落人口舌。
在生活環境與社會背景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想法，也間接建構了一個二元的環境，比如是與非、善與惡、美與醜、殘酷與溫柔、貧窮與富有。考試好是對的嗎？考不好就錯了嗎?有錢人就是奢侈的象徵嗎？難道窮人才值得同情嗎？每一種想法的存在，都有可以學習的地方，也有可以討論的空間；重要的是，如何在一個天平的兩端，學會正確拿捏，學習化錯誤為正確，並且減少可議可疑之處，才是要教給孩子的。
下課時，有人認為應該關掉所有電燈，以節約能源；有人認為要開一半以利閱讀；有家長認為營養午餐要全部吃完，才能養成不偏食的習慣；有些則認為不強迫孩子全部吃完，以免讓孩子受苦；有些老師認為作業只要寫完就可以，有些則認為作業不但要寫完，更要「寫好」；有些考題，這個選項好像有道理，另一個選項似乎也沒有錯：：：。不只在學校，其實在家庭、社會裡，處處充滿「選擇性」的按鈕，只是看我們如何有智慧的按下，並且清楚明辨是非對錯。
今天我們要教給孩子的，是告訴他們什麼是「是與對」，原因是什麼？有哪些例子是對的？什麼是「非與錯」？又是為什麼？是的行為如何繼續維持？錯的行為如何改進反省？一個錯的行為是真的完全錯嗎？或是有部分是對的？「臥冰求鯉」的故事，今天看來是「愚孝」，是一種傷身也不可能實踐的，但為何能傳千古？愛打電玩被大多的家長視為是錯的行為，但它有沒有對的地方？對錯與是非，往往在於一念的思考中而已。
每一件事情都有是非善惡、輕重緩急之分。既然我們知道哪事情是錯的成份居多，我們就要學習化錯為對；也要釐清錯誤的癥結點，解決模稜兩可的爭議。就像我常跟孩子說的，大人所做的事，或是老師所做的事，不一定是完全正確，也不見得都是正面的示範；但是孩子要有判斷能力，要學習的是從負面的行為中思考怎樣做得更好？大人做錯的原因為何？出發點是什麼？大人的榜樣很重要，只有大人能真確地明辨是非，小孩子才能看到好的典範。
明辨是非／文人川
- 2009-05-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