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涓細流從眼瞼順流而下
它從哪來
它從內心的那份痛楚而來
它從哪出
它從靈魂的出口傾洩而出
有人問它的溫度
或許這問題不該問它
該問心的溫度
是暖是寒
它順著臉龐輕輕的滑下
留下了走過的痕跡
清楚的漬痕
不停泛出痛楚
那兩行駛過的痕跡
似乎短時間內難以消除
時間也許可以抹去
不過時間目前或許也無可奈何
忘記了眼淚
忘記了為什麼
或許就不痛了
時間似乎將痛遺留在過去的沙漏裡
慢慢的垂滴在瓶中
用回憶壓過了
壓過了淚傷
淚傷/無言
- 2004-05-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