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祖一個人/林益彰

  • 2018-01-15
那朵油菊花的身軀
只有在最冷最冷的冬季,
那是這幾座島嶼的眼睛
只有在最深最深的朦朧,
那是屬於馬祖人的昶亮
只有在遺忘的遺忘裡提著日夜,
那是桃李藍眼淚和大坵的梅花鹿
只有一個人讀著一個人的坑釀,
那是雲台山與芹壁村在對賞
只有把自己假裝成自己的熙熙攘攘,
那是要讓南北竿跨海橋有「莒光之星」那般的瘋狂
只有往最難最難的泥地上拉出天堂,
那是離島的孩子用最硬的潮浪
只有在更滄桑更滄桑的粉墨開出「永生花不雕花」的芬芳
那是辛辣很辛辣但總會帶來回甘;
溫潤的成長